從「講人話」到核電辯論:黃士修,一個「ROC 殖人」心態的完美樣本

隨著核三重啟辯論,黃士修(土條)這個名字再次浮上檯面,佔據媒體版面。許多人聚焦於他在核能議題上的辯論技巧或科學主張,但那其實都只是表象。

我們今天要談的,不是核能,而是這個人言行舉止背後,所透顯出來那股令人作嘔的、純度極高的「ROC 殖人」氣息。

「講。人。話。」:不只是失言,是意識形態的展演

一切的根源,必須從他對待臺灣本土語言的態度說起。

過去,當我用客文評論黃土條的不當心態時,他竟公然留言,要我「當現代人、別講火星話」、「講。人。話。」

這句話的惡毒,遠遠超過單純的粗魯無禮。在這三個字裡,他完美地展演了「ROC 殖人意識型態」的核心暴力:將一種語言(Chinese/Mandarin)定義為唯一的「人話」,從而將所有其他本土語言——不論是臺語、客語、還是原住民族語——全部打入「非人」的、次等的、不該出現在公共領域的「獸言」。

在這三個字裡,他否定了客語作為一種「語言」的資格,也否定了客語使用者作為一個「人」的主體性。這不是失言,這是 ROC 長達 80 年華殖教育與「國語」政策的完美成果,是一種「CNP ROC 黨國」精英潛意識裡最根深蒂固的傲慢。(當然,這邊提醒一下,ROC 並非臺灣人的國家)

從語言到性別:一以貫之的傲慢與硬拗

這種傲慢並非偶然,而是貫穿他所有爭議的行為模式。

從嘲諷板橋客家餐廳份量少,輕蔑地說「很好,都省下來了」;到將捍衛母語的客家族群,直接標籤化為「客家魔人」;再到對北一女學生開「有沒有加 S」的性嘲諷黃腔,事後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硬拗到底。

綜合觀之,黃士修此人可說是個究極 chimera/Frankenstein 縫合怪:他繼承了朱學恆式的低級格調與厭女姿態,又披上了黃國昌式假中立、假知識的詭辯外衣,用看似理性的包裝,行流氓等級的霸凌。

你會發現,他的行為邏輯完全一致:他,作為一個「ROC 殖人意識型態」培養的「現代知識份子」,永遠是對的、是理性的、是文明的。而所有挑戰他的人——說著「聽不懂」語言的客族、計較餐點份量的店家、捍衛自身權益的女性——全都是「魔人」、是無理取鬧的、是不該存在的雜音。

一個身體,兩個黃士修?ROC 殖人意識型態的精神分裂

最諷刺的是,當他在其他脈絡下被質疑時,卻又會搬出另一套說詞。如截圖所示,他曾反問他人:「你 484 預設我的族群認同呀?」

這句話本身沒錯,但從他口中說出,卻顯得無比虛偽。一個要求別人不該預設其族群認同的人,卻回過頭來命令別人「講人話」,這不是精神分裂,什麼才是精神分裂?(而且此人,即使他有臺員族的血統,但他的思想,已經徹頭徹尾變為一個「ROC 殖人」,或所謂的「華腦」思想。他的鍋,臺員族絕不背。)

這就是 ROC 殖人意識型態最擅長培養的樣板:一個可以對外(西方)大談多元、人權、認同政治,對內(臺澎)卻奉行單一、威權、我說了算的殖民者。他可以質疑別人的族群認同,卻不容許別人的語言挑戰他的聽覺舒適圈。

結論:批判黃士修,就是批判「ROC 殖人們」

所以,批判黃士修,從來不只是針對他個人。而是辨識並反抗他所代表的那套價值觀:一種將 ROC 視為文明中心、將 Chinese 視為唯一「人話」、將所有本土文化與異議者視為必須被規訓或消滅的噪音的殖民心態。

他所率領的「核終」運動,以其反智、民粹、無視程序正義的風格,更可說是當今「小草」現象的先聲,是名副其實的**「零代草」**。他對核能的狂熱,與他對本土語言的輕蔑,本質上是同一件事:一種自認為掌握了唯一真理,因而可以無視在地脈絡、輾壓多元聲音的暴力。

我們要建立的,是一個任何族群的語言,都會被當作「人話」來尊重的新國家。而像黃士修這種活在舊時代的 ROC 遺老,就該和他所熱愛的那套意識型態,一起被拉下高台。


(本文結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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